吃完饭后,芩初上楼睡觉,半夜听到楼下的叫声,她打开窗户,看到炎黎还站在那里,完全不肯松口的样子。
听到她开窗的动静,炎黎赌气似的别过脸。
皎皎月光倾洒在少女身上,芩初半侧身子坐在窗台上面,像是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炎黎一直感觉到那股视线没有消失,他心底有些犯怵,更多的是羞愧。
他竟然连一个雌兽都打不过!
他还是少将啊!
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。
像是感应到一般,芩初声音空灵的传递到炎黎耳中,“不要觉得输给我,你很羞愧。”
这个雌兽难不成要安慰自己?
炎黎余光瞥了瞥三楼窗台上的芩初,下一秒就听到她说:“反正你输给我,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炎黎:“……”
还不如不安慰呢。
不对,他就不应该相信她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!
芩初欣赏着月色,眼都没垂一下,问他:“服不服气?就算你再来一万次,你照样会输给我。”
炎黎恼羞成怒,“你凭什么这样觉得?”
他堂堂一个少将,岂会输给一个雌兽!
早在这之前去,芩初就了解过这个星球,她笑着说道:“你只是不服气输给一个雌兽而已。”
“炎黎,你出去打听打听,哪怕是首席执行官也有雌兽在做,所以雌兽不比你们雄兽弱,也正是因为你轻看我是雌兽,就只会无脑攻击。”
“而我从一开始跟你动手时,就已经在给你布局了。”
炎黎愣在原地,他全然没意识到芩初给他布局的事情。
那时的他一心觉得自己能赢过她,索性也就没太在意,本来只是想陪她小打小闹,等到后面来个大反转。
却没想到她给他来了一个大反转,那层雾气散过去以后,他发现自己被冻住,连双手都不听使唤那种。
那时他才惊恐发现,芩初真的不一样了。
可为时已晚,他再睁眼就已经被冻住。
炎黎抬头看向芩初,发现眼前这个雌兽竟然眉清目秀起来,甚至他已经不觉得她很讨厌。
芩初垂眸,恰好与炎黎对上,“知错了?”
炎黎神色微怔,仍旧倔强不肯认错,“我没错,我只是……恍惚了。”
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。
芩初轻笑,“没错那你就继续冻着。”
她又不是圣母,道理教给他,听不听是他的事情。
窗户再次关上,炎黎这次出奇的没有吭声。
一夜无眠,芩初一醒来就听到楼下吵吵囔囔的。
她穿着睡衣下楼,看到绯冥的妹妹,也就是珞洺似乎正在争吵什么。
看到芩初下来,她像找到矛头一样,立马冲她开火:“你这个恶毒雌兽!竟然敢给我哥下药!害得他昨天失控差点成为野兽!”
“你还真是恶毒啊,怪不得你会出现在那里,原来是你自导自演的这一切!”
大清早莫名其妙被骂,芩初心情瞬间不美妙。
她嘴角绷直,面无表情地看着绯冥,“不要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,再有下次,你也给我滚出去。”
她对他们好,不代表她会一直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