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，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准备好。

直接告诉了林景源，在他们还没有走的时候，林景源绝对找了过来。

到时候，难不成让他们这些鬼，在他们的面前表演空中飞舞的纸笔书籍？

还是算了，接受个别鬼怪就好了。

还是不要让他知道，这个世界上，还有一大批的鬼怪了。

等到全部都准备好了，直接用五鬼搬山术，将地址给林景源送过去就好了。

军人鬼回来之后，其他出去的鬼，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。

都要走了，总是要去道别一番的。

之前的时候，是办事情，归期不定。

此次一去，则是真的阴阳相隔了。

所以，除了军人鬼说了他们攒东西的事情。

其他的鬼，也只是说自己执念已了，要去轮回了。

有粗心的，还在为自己的师傅高兴。

也有细心的，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，可是这个时候，拆穿又有什么意义呢？

这个时候，他们唯一能做的，不过是笑着恭喜师傅。

有些时候，就是这么的无力。

舒玉坐在她的院子里，翻着自己的库存。

她在想，这次，准备些什么好。

虽然不准备东西，她也不会翻车。

但是能多准备一点，也好省事点。

舒玉一点点的翻着自己的东西，思考着是否能用的上的时候。

军人鬼带着其他的鬼来了，他们有问题。

“王，我们遇到了难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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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玉茫然的抬起头，看向他们。

他们有问题，她也不一定能解决啊。

她是穿越多世，又不是啥都会的。

“你们说说，我看能不能解决。”

几人对视一眼，然后军人鬼说。

“王，你也知道，我们很多的传承，单单落到纸张上，看起来十分的简单。

但其实，需要的是大量的经验是辅导，去甄别。

我们担心，这些东西，就算是流传下去，也不过是纸上谈兵。

让我们的后人，瞻仰一下前人的伟岸。

除此之外，别无他用。”

他们来，就是因为这个，不想传承下去的技艺，只能成为记忆里的东西。

舒玉沉默，这，本身就是会失传。

不仅仅是因为时代的变迁，更是因为有些东西本质上在歉然发生着改变。

有些不受限于原材料的，倒是好传承。

可是，这些人手上的本事，又有哪一样，不需要经验的累积。

“你们想过没有，就算是你们的经验能流传下去。

对于后世的人来说，他们任然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，联系，才能积累属于自己的经验。

有些过程，是必不可少的。”

众鬼一阵沉默，他们不知道吗？

他们知道，只是有些不甘罢了。

特别是，有些鬼，连个弟子都没有的。

“不过，也不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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