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有些忌惮的夏侯流不同，方子云没有家族的拖累，所以拜师之后，他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了。

“最近为师在练兵！”萧塬微微一笑，不等两人询问，就开口说道。

“练兵？”果然，两人一听，双眼之中立刻绽放出耀眼的光芒。

“老师还会练兵？”方子云非常感兴趣的问道。

“略懂而已！”萧塬感觉这时候要是自己拿着一把羽扇，就更完美了。

方子云张了张嘴，他很想去看看老师是如何练兵的，但是刚才萧塬也已经说过了，他们暂时不适合过去，所以他也没有开口。

“老师，那您上次在学堂留下的答案到底是什么？”夏侯流见状，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，问道。

他想到了上次唐婉顺和他们说过的话，萧塬现在正在给皇帝办事，也就是说老师正在给皇帝秘密练兵，那么这件事他们就不适合参与进去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萧塬闻言，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，问道：“上次那个问题啊！你们有自己的答案了么？”

夏侯流和方子云都摇摇头，他们想了很多，但是都想不明白，为何果子成熟之后会掉在地上？而不是飞向天空呢？

虽然这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，平常到几乎所有人都见过这个场景，但是却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，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。

可是两人知道，所有事都是有原因，尤其是萧塬提出了这个问题，那么肯定就有答案。

“想要知道这个答案，首先你们要知道，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，是什么样子的！”萧塬嘴角微微一翘，道：“说说看，你们觉得咱们这个世界，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
“世界？”方子云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
“这……按照我在古书上看到的结论，我们应该是生活在一块类似棋盘的平地上，天空就像是半圆的罩子，将我们生活的世界给笼罩着！”夏侯流迟疑了一下，开口说道。

“天圆地方说，对吧？”萧塬轻笑着说道。

夏侯流点点头，他看过的书上，的确是这么形容的！

“那么按照这个说法，大地是有尽头的！”萧塬笑着说道：“太阳从东方出现，然后从西方落下，那么太阳落下的时候，去了哪里？在咱们的脚下是一片虚无么？这些问题你们有没有想过？”

萧塬的话让两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，他们只是翰林院的学子，而且还是学算学的，这些问题对他们来说已经超标了。

“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，你们见过大海么？见过船只在水面航行么？”萧塬嘴角微微一翘，继续问道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后，方子云开口说道：“学生并未见过大海，也只从书上看过只言片语，但是船只在水面上航行，学生倒是见过不少！”

一旁的夏侯流也点点头，表示见过船只在水面航行。

“那么你们从一艘船从你们看不见的地方朝着你们驶来，你们最先看到的是什么？”

“这……船头？”夏侯流想了想之后，回道。

按照他的想法，船只太远的情况下自己肯定看不清楚，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点，但是当自己能看清楚的时候，肯定是先看到最前方的船头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