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虎，后有狼。

怎么选都是死。

凯贼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怜弱小又无助。

阿晴看着脚边逐渐逼近的火苗，气地想要过来锤凯贼，只可惜她只是个魂体，根本没有任何实用。

阿晴着急：“别犹豫了，赶紧跳，再晚点就出不去了！”

阿晴的抓狂让凯贼定神，害怕的眼神也稍有动摇，他站在窗边，深呼吸。

凯贼；“阿晴，如果我死了……”

他咽了咽口水，略带哭腔：“下辈子还能投个好胎吗？”

阿晴的嘴角抽搐，最终叹口气，垂手透过凯贼，反复抚摸他的眼眸。

她轻声道：“不要怕，闭上眼，相信我！”

凯贼就像是被蛊惑，定定地看着阿晴，缓步地走到窗边，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像是背着降落伞般，慢悠悠地向下坠落。

从直播间的镜头，可以清晰看到阿晴挂在凯贼的脖子上。

阿晴轻飘飘的身姿犹如水母，明明刚刚还虚无的手指，此刻可以清晰地握住凯贼的肩膀，至于凯贼一直闭着眼，视死如归的表情。

压根不知道阿晴在撑着他。

白荞：“一般的鬼是碰不到人类，但两种情况例外，第一种是鬼魂怨化，实力强悍，也就是传说中的厉鬼，另一种就是以自身为媒介，燃烧魂力作支撑，可以短暂地获得力量。”

白荞盯着阿晴逐渐透明的身影，不着痕迹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