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亦欢反问道：“你不是男人？”

“我是不是男人，”傅寒君说得很慢，“你最清楚。”

姜亦欢咬了咬唇：“傅寒君，我在跟你吵架，你别东扯西扯！”

“我没想和你吵架。”他说，“我和向舒意清清白白，就像你和邵修文之间那样。”

“要是，我和邵修文的确不清白呢？”

傅寒君定定的看着她。

姜亦欢想，这一次，他总该相信了吧，怀疑了吧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傅寒君抬手捏了捏她的脸：“是不是生理期来了？”

“啊？”

“没有来姨妈的话，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无理取闹，明摆着要跟我大吵一架，处处挑刺，”傅寒君说，“还是......我哪里做得不够好，惹你生气了？”

他仔细的思考着，回忆着。

想了半天，他迟疑着开口：“是不是我上午去公司处理工作，你不开心了？”

“但我去的时候，你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情绪。是我没有给你发消息？还是，我去得太久，你等烦了？”

傅寒君一直在找自己身上的错，半点没有挑姜亦欢的。

他这个样子，姜亦欢哪里还吵得起来，哪里还能发脾气。

她的心，也是肉做的。

“是我在无理取闹，是我没事找事。”姜亦欢低着头，看着自己的脚尖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没关系，小欢，我没有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