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你偷偷的唆使朝阳小少爷，让他在傅总面前提起留学这个点子，傅总才会采纳。姜亦欢啊姜亦欢，你真是高明啊，自己清清白白双手干净，光靠一张嘴就能除掉我。”

姜亦欢都想笑。

果然，心理阴暗的人，看什么都阴暗。

“对，没错，就是你说的这样，”姜亦欢点头，“说完了吗？说够了吗？”

她真是懒得解释了，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。

说了也是白说。

向舒意早就把她当成头号敌人了，谁会听一个敌人的解释啊。

“你居然承认了？”

“是，你要怎样？”

向舒意攥紧了掌心：“我就知道......我早就猜到了！你能骗得了别人，骗不过我的眼睛！在人前一副清高与世无争的模样，实际上，心里面算计得死死的！”

姜亦欢抱着双臂，轻轻的笑着：“我就这样，怎么着了吗？你去跟傅寒君告状吧，就说我是一个坏女人，专出鬼点子。”

“你！你明知道傅总不肯见我！”

向舒意一口牙都要咬碎了，面容逐渐变得扭曲。

看着她表情的变化，姜亦欢叹了口气：“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就是在傅家别墅里。你单纯，干净，身上还有一种不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过的痕迹。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时间，你已经彻底的大变样了。”

“向舒意，这段时间，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？心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？相由心生，我现在看你，都觉得有点陌生。而且你跟我也越来越不像了，相似度直线下降。”

“别的我也不说了，我就只有一句话告诉你。”